廣濟寺是一座充滿了歷史厚重感的佛教寺廟,這里興建于金朝時期,擁有一千多年的歷史,文化底蘊非常深厚,每年都會吸引大量的善男信女前來祈福禮拜,下面給大家分享廣濟寺求姻緣詳細流程。

廣濟寺求姻緣攻略:
廣濟寺被稱為千年求姻緣最好的寺廟,非常靈驗,這個在民間擁有很好的口碑,下面給各位少男少女提供詳細的流程:
1、坐車前往廣濟寺,購買相應的門票進入
2、前往中軸線的觀音殿
3、對觀音菩薩進行膜拜祈福,希望自己可以找到合適的伴侶
清晨七點鐘就起床,今天是周六啊,一番磨蹭與打理,趁著正午還沒有真正到來,一個人,不慌不忙,踏上了去廣濟寺的路。
七月馬上就要結束,就在幾日前,才從家外的道路兩旁,聽到了不絕的蟬鳴。這才是記憶中的夏天。那群長著翅膀,樣子丑陋的生命,又到了不遺余力,交配的季節。也許,正是因為生命短暫,只能在樹上鳴叫幾周的時間,它們才會不管不顧,拼死的喊。這一日,它們至少等了六個月,或是一年。

寺廟基本信息:
開放時間:8:00-16:30
門票價格:免費
交通:13; 42; 102; 603路上行; 603路下行; 604; 619路上行; 619路下行; 623; 685西四路口西;地鐵4號線(公益西橋方向)西四站。
便把每天,都當成最后一天。
本希望我去的路上也伴隨著蟬鳴。雖然多少有些吵,但是它和天空的烈日、隱隱的熱浪、形單影只冒汗的我配在一起,才是認知中,那讓人安心的夏天。
可事情總不會一成不變。
周六是個陰天。至少我出發時是。路上隱隱感受著,或許是秋早早來試探的微涼。蟬鳴暫歇。這樣的日子,應該有不少人在交配吧。
我上了地鐵。

實在沒有想到,周六中午的地鐵6號線擁擠,有些不堪。偉大的城市,能看到數不盡的繁華與財富,也容納著構筑繁華財富的汗水與泥土。終將,都是泥土。
乘客多是些看起來并不富裕的外地人。越往前走,來的人越是拖家帶口,應該是帶著孩子去游玩的。是啊,今天是休息日,哎呀,那么多的孩子,吵得遠比蟬鳴心煩。
一本書,如果能讓我三四天看完,基本上應該是歷史政治類的書籍。誰讓我不知人心又嫌麻煩,不懂言情浪漫。可能是我看的還不夠,不能賣與帝王,緯地經天。
總要占一樣,繼續看吧。一路看著我的電紙書,總算到了西四。出C口,過馬路,便是廣濟寺。
明代的西四,是劉瑾、于謙、袁崇煥的斷魂處。斗轉星移,如今再看西四卻有意思,地質博物館、廣濟寺、護國雙關帝廟、基督教會西什庫教堂,都建在此。
賽先生、佛陀、老子、耶穌,古今中外,從地中海到印度河,從華夏中原到美索不達米亞平原,試圖給人類以答案的先賢,他們的廟堂,都略顯熱鬧擁擠地坐落在這里。任憑人們經過瀏覽,進入觀看。
在這只言片語中,值得提一句的是護國雙關帝廟。雙關帝廟在北京本有兩處,一處在西四,一處在老崇文區的茶食胡同,如今已經不在。
如若從平安里走到這里,一路上都是略顯破敗的平房改造形成的商街。不是餐館,便是賣空調電器零件的店面。雖然破敗,但是樹木成蔭。陽光些許的從枝葉的縫隙逃逸,但大多打在了葉片,散射成一片片綠蔭。讓老舊的街道,恰如其分的顯得安詳。如果你不注意,真的不會發現在這長街的盡頭,存在著這樣一間廟宇。你會以為它是一間廢棄的廁所。
如果你實在閑的好奇,駐足觀看,才會發現這是一座狹小古樸的建筑。當你去探尋它的身份時,只能看到寫在建筑匾額上的“毛主席萬歲”幾個字,一樣有些歲月。
字的背后明顯有過涂改,但涂改的太過濃重用力,一點也看不出過去的蛛絲馬跡。后面是個大雜院,我沒有去擅闖民居,找尋什么線索。
一樣事物,一種信念,被另一件事物,另一種思想代替,我是接受的。畢竟,在歷史的浩渺長卷中,輪番登場,世事變遷,沒什么了不起,太過平常。如今的長安洛陽,也早就沒有了昔日的風采與輝煌。
一番查找,才知道原來那座殘存的看起來荒唐的建筑,連同后面的大雜院,是一座道教廟宇——護國雙關帝廟。里面供奉的是關羽和岳飛。廟宇的前世已不可考。
但至少在元泰定三年,也就是1326年以前便已存在,之后見于文字記載。幾番毀滅,幾番修繕。從2016年開始,北京市西城區重新對它開始了恢復和修繕。
區里黨政一把手都親自前來調研。估計也是借著開墻打洞等一系列政策的東風,廟宇迎來了新千年里又一個春天。如今看,恢復的已經有些了模樣,拯救代替毀滅,總是讓人喜悅。
寫到這里,突然不禁去想,道士都已沒了,恢復廟宇又有何用。轉而告訴自己,有了廟宇,不愁沒信徒。
食素
馬路對面,就是廣濟寺。此時中午,差五分十二點。
餓了。
平日飲食頗有規律。早餐六點半,午餐十一點,晚餐五點。我想讓自己這副肉體凡胎代謝的規律些,好活的舒服些。加上健身之后,頗有節制,到點便餓,沒給自己太多的余地。從出地鐵,到饑腸轆轆,只在一剎那間。
世間多少事情,只在一剎那間。
要過馬路卻被停車場圍欄和欄桿困住。口中一念:“開個方便之門吧”,抬腳一跨,便到了人行道上。
廣濟寺周圍沒有什么餐廳,一米八八的大男人,站在山門前,有些不知所措。四周除了站著幾名算命的“大師”“活神仙”,便是賣家裝建材的商店,遠處倒是有個國產便利店和基督教用品商店。但是很明顯,無論是久在太陽底下炙烤的人肉,自來水管道,煙酒飲料或上帝的紀念品,都不能果腹。為了安心的去見佛祖,不饑腸轆轆,暫且去寺旁從沒去過的一間小飯館吧。
這么多年路過,還從未吃過。
有條件的情況下點份素菜,面見老師前,就盡量聽他的教導,干干凈凈,少一分殺業。
一份素燒豆腐。
小餐館細長狹窄。先在門口的前臺取票點餐。左右各有桌子,左邊兩排,右邊一排。沒有想象中的油膩,但一切的裝修、做派、口音,都透著不討人厭的,老氣。
尤其是取餐口上面懸掛的點餐牌,乍一看像是回到了四十年前。餐牌下,幾名伙計穿著有些五顏六色的白大褂,在給客人盛菜。
主力是一位中年男子,露著胸膛,卷起袖子,動作麻利,表情不屑。如果不聽聲音,只看著這場景,和上面那老氣的點餐牌,我會以為這是香港的茶餐廳。是的,香港,因為離廣州不遠。是的,此刻,我又在想你了。
排隊時間很長,有的是地鐵的工作人員,有的是拖家帶口不知如何挑選。總算排到我了,卻被告知豆腐已經沒了。
聞言素菜便好,伙計不由分說,把當作配菜的清炒生菜盛了多半碗扣在一碗米飯上。
我捧著這碗排了很久的午餐,沒有繼續等待座位,獨自拿起一把門邊的椅子,坐在門口街邊,津津有味的吃起來。味道的確不錯,青菜多汁,調味恰到好處。
街邊地鐵工作人員聊天抽煙,我不時聽著,抬頭看著他們,看著正午的陽光,明媚的街道,古剎的高墻。
現在想來,這就是你告訴我的那個詞——煙火氣吧。
總算可以入寺了。
往事
空氣是那么的炎熱潮濕,四周彌漫著泥土味,一眼望去,樹林環繞。一名年輕男子,年齡與我相仿,不久前,他剛剛娶妻。
此刻,他也剛剛踏上路途。但他不是要去見佛祖,因為此時,他還不是佛祖。
那時,人們熟知的是悉達多·喬達摩,他是北印度迦毗羅衛國凈飯王的兒子。一名英俊的王子。
他應該是個一直被嚴加看管,沒有自由的孩子。他的父親希望他是個好的君主,因為種姓,他生下來就該是君主。
更何況,大家都分分傳說,他剛一出生,便有人給他看相,說他為君圣主,出家得道。據說有高僧還激動地哭訴,說他活著看不到王子點化世人了。
正好他的父親也不希望他點化世人。于是,他成了深宮之中,最寂寞的人。
公元前六世紀的印度,包括他的出生地,如今的尼泊爾南部,種姓制度給人的壓抑,政治權力的斗爭,反映到社會層面,是戰爭頻繁,十六國兼并。
反映到思想層面,是推動了代表不同階級利益的思潮產生。主要對抗的兩大派別,便是代表守舊思潮的婆羅門,與代表修道者的沙門思潮。
那時,修道是一種抗爭。因為它否定了種姓階級,不是出身高貴,位高權重,才有法力。
結束悉達多寂寞的,是一段婚姻。他的父親為他迎娶了一位鄰國的公主。但是給他解脫的,并不是婚姻,而是自由。
父親終于放心了,不必把他困在深宮之中。他可以去游玩了。走出自己的世界,看看外面的景色,是多么的美好。于是,他出門,走在了路上。那時,他還不是佛祖。
后世附會,說他先出東門,遇到了一位老者。他的世界里竟然沒有老者,他從未見過。于是,他感嘆人生的短暫。又出南門,遇到一位病人躺在污穢之中。
掃興而歸,再出西門,竟然看見了死人。最后,悉達多走出北門,遇見一位比丘。比丘是梵語乞士的意思,在這里大概是服從戒律修行的出家人。
王子問他為何出家,出家人回答人生無常,想找到解脫之法。解脫,王子決心去尋找解脫。他的父親痛心地去阻止,王子便連夜逃跑。
如何才能解脫?王子苦修六年,幾乎不吃不喝,衣不遮體,但一無所獲。走到尼連禪河,悉達多沐浴更衣,在菩提樹下發愿,要找到脫離這生老病死,諸多苦厄的方法。
七天后,他悟道了。他用三種方法,從三個方面把了悟的道理告訴了身邊的五個人。這一年,佛陀三十五歲。
唯有經歷,才能解脫。
從此,人們叫他釋迦摩尼,釋迦族的圣人。更管他叫佛陀,意思是覺悟者。
佛祖并沒有向人展示法力,他只是告訴人們,一切事物現象的產生,都是互相依存的關系和條件決定的,這叫機緣。他還告訴人們,人生的本質是苦,具體來說是: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取蘊。
這里的會,意思是指不愿意遇到的與之相會,五取蘊,便是執著于諸多感受。那么如何解脫呢?放下執著,修得涅磐圓滿。也許人們會發現,追求滅盡執著也是執著,怎么辦呢?
我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佛陀說,通過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去經歷,去提高自己。
佛祖就這樣,成為了大家的老師。如同比他小十歲的孔子。至于佛祖如何成為的神,僧人如何有的種種法力,歲月靜好,我們以后再說。
只要記得,不必被種種幻象流言迷失。
只要記得,曾經那個想帶人解脫的少年。
前緣
與佛,與廣濟寺結緣,還要從廣化寺說起。大約初二初三,周六補課到兩三點。年少的我被困在校園,被種種不快樂所困擾。或許是打架挨了一巴掌傷了自尊,或許是寂寞沒落太難纏,當然,也因為被剝奪了年少幻想和經歷的時間。
說走就走,辦法總是有的。還沒有什么能困住我很長時間。漫長的午休,我看著校門外人間的景色和生氣,曬著明媚溫暖的陽光。穿著紅白相間,不算難看的校服,找了個空隙,大搖大擺,神態安然的走出了校門。
去哪兒?
我的初中,在北鑼鼓巷附近的胡同。往前走便是南鑼鼓巷,灰墻綠瓦深處,一直向右走,穿過各個名目,曲曲折折的磚瓦,還不到安定門,便是后海。后者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路。
其實想來,初次逃課是為了看看傳說中,那屬于成年人,屬于人間,屬于新時代的繁華所在。是啊,那時后海聲名大噪,南鑼鼓巷也漸漸名揚。可沒想到,卻誤打誤撞走入了后海的一個小胡同,鴉兒胡同,看見了一座叢林古剎。我一向喜歡走小胡同,覺得很美很有感覺。
哪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我想,那逃課之路,充滿了自由的喜悅。一路上,一定陽光明媚,綠蔭妖艷。
本尋人間繁華,卻成與佛結緣。
從此我見到了真正的寺院,真正的僧人,真正的經書。佛法僧三寶具全。
從那時起,到高中,大學,便開始看看些正經的佛教理論,但是并沒有太深入。不全是因為不定心,又有作業。不重要了。
直到大學,遇到了一位姑娘。我的前女友。她告訴我北京還有一處廣濟寺。我一聽,原來廣化寺還有“孿生”兄弟啊。一番找尋,果然不錯,從此便常常跑去靜心,與佛祖談心,與佛經結緣。而她,也算命運坎坷,我曾想與她一起渡河過岸,可是機緣不夠,明明剛去經歷,哪能戒定慧去幫助別人,更談不上與人過岸,法力無邊。
一晃,快十年。
入寺
廣濟寺,金代始建。如今九百零二年。
入山門前,請保安小哥幫我在門前照相留影。想著讓你看看一個孤獨男性旅人的愚蠢形象。小哥果然拍的不好。好吧,其實是我長得不好。
一進門,右邊是讓人免費領取的檀香,柜子后面,是法務流通處和一個放花的房子。總有幾位老年女性在那聊天。遠處正對著山門的是天王殿。天王殿兩旁,各是一座鐘樓鼓樓。佛門內也有鼓樓,人間躲不開劫緣。
跪下,叩首,跪下,叩首,七個叩首,再進一層院門。前面就是大雄寶殿。香爐對面還供奉著一位天王或是菩薩,我也依舊禮數,然后燃香敬佛。燃香的方式可以有兩種。一種是一朵蓮花蠟燈飄在水中,它如在人世般隨波逐流,太過凄慘,我沒有勇氣。原來我總是自在隨緣,選擇這一種,但誰讓我如今有了執著,多了眷戀。另一種是在燈架上取火燃香。這個看著安穩些。
弟子誠心供養三世諸佛諸菩薩。踏上大雄寶殿。
寶殿的殿脊形式解構全北京獨一無二。里面供奉著三世佛。我在三世佛祖面前一一跪拜叩首。看看先師,自在微笑。下跪之人,明明知道,卻都不愿,不能做到。忍不住把心里想說的話和貪愿說了出來。
至于說了什么,你不能知道。那是我少數的幾個秘密。佛祖說,去經歷。
走過大雄寶殿,去看看觀音菩薩。前幾日還夢見了她,在夢里哭暈過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她。這次見到“真身”,自然要好好跟她說說話。
長跪不起,起來,拜墊的紅漆便都粘在了手上。星星點點,好似櫻花紛飛。不知是否是菩薩握住了我的手,還是告訴我,滿手紅塵,自看去留。
該說的,似乎都說了,能做的,似乎都做了。走回大雄寶殿下,忽然看見一只蝴蝶。這里沒有鮮花盛開,怎么會引來一只蝴蝶?難道他是與人前世有約,卻找不到了?難道前世只是他自己太過認真?難道輪回太快,還沒相見,已然惜別?
離別
可剛走出山門,忽然想起你是個笨蛋。回頭,重新拿起三支香,替你誠心供養三世諸佛諸菩薩。佛前叩首,保佑你健康平安。
再離別。
出寺
離開廣濟寺,與我的一位摯友有約。大學他去東北四年,如今總算等到他歸來。無數次的提起這一日,但是我們接受的都很平常。想想北國塑造了幾位我所愛的人,自己也該去看看。
世事難料,因為其它瑣碎,寫到這里,已經是周二早上兩點十五分。還有些話,明明準備好,不知安排在哪兒,怎么說。
能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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