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市武昌區得勝橋老街是一處擁有600年古老歷史的老街,在這里可以感受到久違的人間煙火氣息,大家能夠感知這個美好時代的來賦予了我們更多的靈動和精神上的沖擊,時光荏苒,生活依舊,六百年歷史滄桑巨變,大家可以前來打卡感受一番。

但只有這么一個視角,令我百看不厭,充滿歡喜——從600余年的武昌老街得勝橋,一眼望去那具有千年歷史文化的黃鶴樓,頓覺人間因歷史而更煙火氣,歷史也因這份煙火氣,令人更為思考。
雨夜黃鶴樓,我在得勝橋守候了多久。站在一家做門簾生意的老房子前,店里的主人一直好奇地看著我,我已經連續兩個晚上守在這里。

對于這個位置,這一處黃鶴樓視角之拍攝,我并非是第一人,早有無數攝影愛好者、攝影師來此拍攝。但隨著得勝橋的“在拆中”,這一處風景或將消失不見。
可能正是如此,我才那么迫不及待地多看一眼,再看一眼,就如路口一家賣湯罐的老板所說的那樣:“來了,就多拍拍,下次來就沒了。”
下次是多久?人生能經得起幾個下次?不得而知。但能來,就趁早。雨夜中的黃鶴樓,是我一直所等待的。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它,是在2019年的初春。帶著表妹從戶部巷徒步至曇華林,途經得勝橋,一個不經意間的轉身,赫然是在這婉轉不過千米的老巷里看到了黃鶴樓,頓覺驚喜。當時就決定等黃鶴樓亮燈了,我再回到這里。
從充滿文藝清新的曇華林,再回到市井生活的得勝橋,天色暗得剛剛好。暮色下,華燈初上,一個女攝影師已經站在最佳位置,架著三腳架正在拍攝。放眼望去,此刻的黃鶴樓猶如是被人間煙火被包圍,歷史的另一面是接地氣的百態生活。

站在女攝影師身后或一旁,我也舉起了相機。不料,初春的武漢突然下起了雨來,表妹驚慌地躲在路旁的屋檐下,女攝影師依舊淡定,而我也對這雨視而不見。
600余年的老巷子很快就“濕透”了,地面上倒映著來往的行人與車輛,以及建筑和遠處黃鶴樓的余光。雨中,得勝橋變得不一樣,黃鶴樓也仿佛換了模樣。這是我從未見識過的黃鶴樓,鮮衣怒馬裹挾市井煙火。
就在我尋思著下次也帶三腳架來的時候,沒想過時間轉瞬即逝。2020年的早秋,武漢秋雨綿綿,同一個得勝橋,同一個黃鶴樓,同一個視角,因時間的流逝,因季節的變換,風景與往日完全不同。
從初春到早秋,武漢發生了許多事情,像是一場考驗,在磨練著這座城市和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人們。春暖花開,山河無恙,今年的早春,我雖來到這里拍攝黃鶴樓,但初秋的時間也不晚,架上三腳架,拍下這不一樣的黃鶴樓之景觀。
從中山路積玉橋到中華路糧道街之間,得勝橋婉轉不過千米,盡頭之處,那高聳老城區之上的黃鶴樓,有歲月的滄桑、有風云的不斷變幻,而在這嚴謹的歷史文明之下,有人間百態、有生活和煙火。
關于黃鶴樓,不必我過多贅述,它悠久的歷史文化大家也都十分熟悉。崔顥、李白等文人騷客對它的贊賞,路人皆知。但對于得勝橋,除了武漢本地人,大多外地游客幾乎未曾耳聞目睹。

得勝橋作為武昌古城的一條老街,歷史已有600余年,在過去是人們去北城門的唯一街道,相傳軍隊出征必走武勝門,“得勝橋”一名由此而來。
因為一場雨,得勝橋人潮散去,歸于平靜 。許多店鋪早早關了門,也有的店鋪因拆遷而先搬離了地方。雨中,來往的人很少,大多匆匆而過。有的人會因我在駐足拍攝,而放慢腳步好奇地看一眼,有的也會上前問一句:“你是攝影協會的,還是自己玩呀?”
“自己玩。”
“這里在拆了,多拍幾張,以后就沒這樣的景了。”
夜還不深,晚上8點左右,卻莫名感受到得勝橋與拆遷相符的落寞。有些店鋪還亮著燈,但周邊卻已是漆黑,若不是有一盞路燈,落寞的苦澀更為上頭。不是武漢人,卻心生不舍。
慢慢在拆中的得勝橋,既是古巷,也是生活的憂患處。青磚灰瓦的老房子,在雨夜下顯得有些“陳腐”,木質結構的“危房”,雖充滿了歷史的氣息,但看著不禁一陣心慌。若不是有一次見樓閣的窗口探出的一張面孔,我還以為那里早已荒廢。

只是還住在這里的人,都在盼著自己的老宅趕緊被拆了。但拆遷后搬進高樓,曾經一起談笑風生的老鄰居,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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